2009/11/11

坚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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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年,一时热衷种子盆栽,便将随手取得的柚子橘子的种子,按着书上的步骤,泡水剥皮。再检了个玻璃罐,装上些土。等见到种子的生长点冒出小芽,在植到玻璃罐里。接着,每天早晚浇水。看着他每天努力的扎根,渐渐的发芽长叶。心中竟也有着一份踏实的感觉。

於是,盆栽越种越多。举凡生活中吃得到的瓜果,只要是有种子的便想拿来种种看。一度连家里发了芽的老姜也给拿去种在土里。没多久,小小的後阳台,便看到或高或低,或自立或搭架的各种植物。每天早晨上班前,总不忘去看两眼,浇浇水的,一整个心情也跟着活力了起来。


植物丰富了,一些小昆虫也来了。一度还见到有土蜂飞来筑巢。老姜抽芽叶子长得飞快,但没多久,就引来了以他为生的虫子。才没几天的时间,所有的叶子便被吃个精光。接着那虫子便结茧。过没几天的夜里,悄悄羽化飞走了。隔天一早,我只看到剩下个空壳。

奈何,好景不长。在一次楼上洗衣机漏水事件中,倾盆的肥皂水,淹没了我大部分的盆栽。等到回家发现时,已经泡了一天的肥皂水了。抢救不及的,没几天都给枯死了。只剩下两三盆悉悉落落的还喘着气。经过这次的灾难,便剩下一盆日日春,一盆白网纹跟这罐有柚子有橘子混杂在一起的逃过一劫。

再过了一年,这柚子橘子也日渐茂盛。但受限於瓶子的大小,所以也就没再继续往上冒了。前几天,正确的说是半个月前。竟也长了虫子,短短胖胖的身子,一深墨绿色的装扮,倒也挺可爱的。依照惯例,我仍放任他把所有的叶子吃个精光。他也毫不客气的,吃完结茧羽化走人,一样只留下个空壳,就连招呼也没打一声。(幸好没有:P)本想说,这盆所有的叶子都给他吃完,应该也差不多要寿终正寝了。没想到,过没几天,竟又冒出了新芽。再度又让我见到他强韧的生命力。

寫到這裡又让我想到前两天,看到魏德圣(为导)在为賽德克巴萊筹款文宣中提到的一句话,"放弃是比较容易的,但我选择坚持..."(记性不好,漏字勿怪呀~)。的确!在很多的时候,选择放弃会是条比较容易的路。但别忘了在选择放弃的同时,也将背负着一辈子的遗憾。或许在五年十年甚至往後的日子里,在某个夜深人静的夜里,会猛然想起当初所做的决定,那个再也无法挽回的决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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